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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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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重安 ,长安画派重要画家,1938年生,山西运城人。1960年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中国画系并留校任教,师从贺天健先生研习山水画 。后赴上海中国画院随贺天健进修两年余 。1971年至1973年主编《延安画刊》,任编辑组长 。 1976年至1980年在省文化局做美术工作 。1980年负责筹建陕西国画院,1981年任陕西省画院副院长兼秘书长,现任该院院长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美协陕西分会常务理事,并兼任省政协委员,省文艺高级职称学科评委、西安书画函授大学名誉校长等社会职务,为国家有突出贡献专家 。擅长山水画 作品《龙羊峡的黎明》、《黄陵古柏》、《一览众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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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当代中国山水画大家行列的苗重安

        

    作为当代青绿山水画的杰出传人,苗重安先生去年接受了中国人民大学中国国家画院的邀请,建立了以苗重安为导师的青绿山水高级研修班和访问学者班,他在古稀之年正着力培养一支青绿山水的研究和创作队伍,重铸青绿山水的辉煌是苗重安多年来矢志不渝的追求。盛世呼唤青绿,这是苗重安先生提出的目标和期盼,近年虽年事已高,但仍行走于大山大水间,而且走出国门去发掘世界意义的青绿山水,并创作出一批异国青绿作品,无论从理论还是实践,无论从成果还是影响,都无可质疑地使他走进了当代中国山水画大家的行列。

一、大情境和大气象

    千百年来,历代画家“九州历其七,行路几及万里,所过千山万水,到处参悟画理。”饱游沃看,游目聘怀,从山川万趣中体悟自然之理及人生之理,创造出了纸上的大千万象,形成了众多的山水画风格和独特的山水画文化。南朝宗炳在《画山水序》中讲,山水画最重要的精华是“以神法道”,山水画的创作应以思维的精神去探求人对自然的感应。只有这样,才能体现自然大道的真质,这就是中国山水画的创作观核心,也是青绿山水大性情的创作观。重立神而不废道,尤其于山水画家更为重要,这就精辟地指出了艺术家的“神思”在“天人合一”的宇宙哲学中的恰当位置。“天人合一”是中国山水画创作的根本观念,也是至高的艺术境界,它是“生态文明”在艺术创作中最重要的体现。

    我们讲青绿山水是一个大命题,具有更大的包容性,承载了更多更广的内涵。这就要求创作主体的人要具备和宇宙相通的大情性。而主体性情的千变万化,不惟”登山则情满于山”的“神思浩荡”,更不限“闲居理气”的“传神写照”,而是必须使其与山川万象保持着天人之象,气势相生。在这个生机中,除了由山水之象而引入的浩渺莫测的山水空间外,更可把人对社会、历史、艺术和人生的思考和感悟融进自己的创作。以苗重安的任何一件作品为例去解析他的创作构想,都可以领略到他思接千载、追随时代的正大气象,都可以窥视到他复兴青绿山水所作的过人之举。他围绕的是青绿山水的时代性和国际性,关注的是自然山川的魂魄、时代感和民族情,以及人类所共有的对地球美好生态的祈愿。他的山水不是古时文人墨客的个人情感自由的发泄,萧疏淡逸、冷漠清寂,更不是孤芳自赏的小情小趣、自命不凡,而是以一种气贯长虹的大事业、大气象、大格局、大青绿的大山大水,奉献给时代。经过几十年的艰苦努力,苗重安被称为当代殿堂山水画的代表性画家、弘扬青绿山水的领军人物,导引着当代青绿山水的方向。“大”字在山水画面的体现,其实是内在的结构空间通过山形之变去营造而成的,通过对山势之变去组建一个合于自然和人文规律的空间,借助于此而展开一种内在的秩序,而它是通灵的,是能够让人看得见的精神。苗重安的《雪域圣山香巴拉》、《奥地利》等都较好地体现了在这种山水空间感中的大情性和大情境。这种大情性是人性的,是跨国跨民族的,更是理性的哲学的。没有大情性,就不会有理性的认识,就不会产生青绿山水的大艺术空间。董其昌说范宽“山水浑厚,有河朔气象”、“瑞雪满山,动则有千里之远”,讲的都是大情性。天地之名,造化为灵。自然之性,造化之功。没有大情性,必难“揽江山之宏壮”。

   大气象,包括的是以形达意、以势取胜的境界和笔墨的时代含量。苗重安的青绿山水在造型上有一个整体的势态,这与其“大”的创作观以及画中的气象“象应神全”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苗重安的画不仅有形似,还有“骨气”,这就是他的山水造型观。以形达意,以势取胜,骨,就是内在的势。骨气,骨是骨骼,气是活的、流动的生命。骨有了气,山就有了势,就活了。所以,苗重安说,画山水,须“有内骨,内骨就是山的内在之势,它就像人的阳刚之气。气足则骨劲,气足则势厚”。他的山水之骨,是他已经吃透了山的结构后,把结构变成生动的形象,然后落笔成形。大山水,不是靠简单的写生所能理解和完成的,它需要创作者在深入地形成了山水创作观后,在真实地走进山水内部后,逐步地以一种精神去感悟并解析其创作的形态。他说,作为画者,必要遍游名山大川。烟霞供养,亲受亲见,方可得山川神骨。当代画家常引古人“逸笔草草,不求形似”之语,来为自己的不擅形或不重形做解脱,给了许多人以很大的误解。“不求形似”不等于没有形似,可能形似寓于神似之中了,只是强调创作的着眼点不在形似而矣。但石涛讲的“似与不似间”则是强调创作重在抒发性情,在作品中注入更多的人文内涵或画外工夫。现在的创作在某种意义上讲,可能更多地注重形式的多样化,对传统山水画的造型方法存在着偏见,或在文化上没能足够地从山水文化的高度去认识造型的真正意义。所以,苗重安的山水造型观念,以形达意,以势取胜,是造成大山水气象的组成核心。这在当代山水画呈现缺乏个性语言和时代精神的创作状态下,弥足珍贵;而且对当下传统山水语言及形式的认识,以及对传统山水画新语境和范式的开拓,也是很有意义的。

   在大气象中,用笔墨的当代性来强化文化的时代含量也是苗重安大青绿山水所必须具备的。把传统文人山水转化为现代大山水,对苗重安而言,确乎是一个不小的课题。我们现在看到的苗重安的作品已经与传统青绿有着本质的不同。他用新的观念和范式去解析自然、传统和时代。在对这一创作问题进行突破时,苗重安在一手伸向自然的同时,一手伸向了传统。我们知道,中国画的笔墨不仅仅是一个手段,笔墨本身也是一个表现,具有独立的审美价值。在他看来,传统山水画中的语言虽然不完全适应对现代大山水的描绘,也应使笔墨既能融于大的布局结构,又能赋笔墨以人文精神。历史文化的一脉相承,使苗重安更坚定为表现大青绿山水的原生态注入文化内涵的信心。摩擦多年的深入生活,让他在大山水中,尤其是西部山水发现了自然和生活中最美好的内质,尤其是自然和生命的本质问题在这里得到了他如愿的阐释。他笔下的山水和生活都保留了更多的原生态。这种原生态与现代文明形成了反差:它有生活,但和于自然;有内容,但符合大道;一如青山绿水辽阔无垠,先雄浑而后简约。而对这种简约的表达,苗重安反采用了写意与写实相结合的手法。在笔墨的大关系上,他强调写实的严谨,突出山势的结构,并对整体山势进行一色的渲染;而在具体山势的结构的描绘上,则把传统写意山水中的皴擦点染同这种大的结构融为一体,反复渲染,层层叠加,把绘画的程序复杂化,使作品的结果简单化,并以此去阐释他对生活和创作的本原的理解,以及他对天人关系在创作意义上的哲学思考。从苗重安的作品中,我们看到了这种原生态生命的人格力量以及用笔墨的当代性来强化文化的时代精神含量。

二、人文与自然

    山水与建筑的结合,是苗重安青绿山水中重要的特征。他的画中,有地方建筑,有传统建筑,有现代建筑,还有一些纪念性建筑。但苗重安的建筑画非同一般的传统界画。他画建筑直接用毛笔以书法之法勾勒。其线条的浓淡疾徐,节奏韵律,均与周边山水树石浑然一体。我们知道,“界画”一词也见于北宋李诫编修的《营造法式》。自宋代起,它既是中国画的一种技法,也成为了中国画的一个独立门类。作为中国画技法,“界”指界尺,是建筑绘图时专供毛笔画直线的工具,“界画”是套用了建筑中界划的意思。作为山水画中的配景,传统的楼台亭阁在这一门类中得到极大的发挥。但因其使用界尺画成,其线条刻板,没有中国画用笔的韵味。此外,在殿堂绘画中,因其尺幅大、画面大、构图大,建筑也是其中的重要内容。其难度极大,对画家和作品的要求也就更高、更严格。正是如此,也就更能考验和体现画家深厚的艺术功底和丰富的文化底蕴。苗重安善于画大幅青绿,在处理山水与建筑的关系时,恰当地把握建筑作为山水中的人文景观这一要素,以人文景观映衬自然山川,用自然山川烘托人文精神。在描绘建筑的方法上,苗重安没有使用界尺,而是凭借其深厚的笔墨功底,一笔一划地把书法的线条美贯注其中。具有驾驭把握创作巨幅画作的能力和魄力的苗重安,对于营造大场面、大容量的青绿巨制,不但能彰显出他的作品的恢弘壮阔、气度不凡,亦能很好地抒发内心的情怀和展示博大的胸襟。山水与建筑的结合必以大画为胜。画大画,构图是关键。画幅大,内容就多,既要布局合理,又要有深度,还要避免堆砌、平铺和罗列。李可染曾强调“构图要打破自然的束缚,但并不是脱离自然,目的在于更充分地表现自然”。苗重安巧妙地利用建筑打破了纯粹山水的束缚,既增加了人文内容,又更充分地表现了自然。

三、生态文明,人类美好家园

   苗重安的作品一反传统山水荒凉寂寞的非现实境界,以西方的写实主义为基础,同中国的写意表现结合在一起,既有唯美的现实的色彩统调,又有鲜活的传统笔墨神韵;既有东方文化中的山水精神,又体现现代构成的审美意味;既克服了工笔山水的描摹与刻板,也不至流于写意的草草与空乏,既突出了现实感和写实感,又没失掉传统山水的表现手法和笔墨特征。苗重安利用传统山水画的创作原理,驾驭现实的山山水水,创造了青绿山水的现代语言,让山与水承载着他的志向,情感与思考,从热情走向理性,从自然层面走向精神层面。他说:“在西方传统里我获得了如何写生去捕捉生活素材以及写实主义表现手法,中国传统则让我把这些西方表现手法进行了民族化的改造和转型。”这就使他的作品充满了东方情韵、民族精神,显示出传统与现代、东方与西方、艺术与生活交织辉映的艺术魅力。这与他授业于罗铭先生、贺天健先生以及长安画派的影响有直接的关系。薛永年先生曾称他为“长安画派”的第二代画家。作品具有北派绘画“峰峦浑厚、势壮雄强”的风格,这也是宋以来的写实精神的继承和体现。读苗重安的作品,如行在黄渭之间,使我们体会到了“关陇壮阔”的“河朔气象”。

    苗重安说过,我们的老祖宗早就讲过“天人合一”的宇宙观和方法论,这个观点对于山水画家十分贴切。现在讲保健、讲养生、讲锻炼。其实,投身到大自然中去汲取天地日月的精华,以无限的激情去热爱生活,人才会有精神,画才会有精神,作品才会有生命力。山水画的本质就是画人,画人的生活认识、生活态度、生活深度。近几年,苗重安多次走出国门,到世界各地考场写生。特别是欧洲的芬兰、瑞典、挪威、奥地利、西班牙等国家的自然生态极大地触动了他的创作欲望。苗重安认为,盛世呼唤青绿,不仅是发展中国的艺术,更重要的是青绿这一盛世时代的极好表现形式,应当为世界文化艺术发展服务。中国画走出国门,能为世界人民所接受,青绿肩负着重要的使命和责任。我们看到,苗重安创作了多幅以异国风情为主题的青绿作品,无论是笔墨情韵还是表现手法都很好地把欧洲的山水及人文的内涵与东方的文化精神融合在一起。苗重安的创作历程,从黄河系列到丝绸之路系列,从西部山水到异国风情,苗重安的创作主题由中国扩展到了世界。

    过去我们看到的他的山水作品,能体悟出一种山水精神,是融合在时代发展中的民族魂魄。  对黄河、对西部山水、对丝绸之路的创作投入,乃至现在对世界文化的探索,其实就是在找一种世界化的“山水精神”。因为,这种精神不是一个民族、一个地域独家占有的,而是全人类所共有的一种博大深厚的更深更广层次的文化积淀。而当我们站在世界文化的发展高度来审视地球的生态状况时,我们就不难发现,目前全人类都在面临着一个共同的问题,那就是如何保护好我们赖以生存的美好家园。青绿山水正逢其时地应运而生。

    苗重安说,山水精神绝不仅仅是“搜尽奇峰打草稿”,或是单纯地玩笔墨,人文历史、东西哲理、时代大势等都是青绿精神的内核,也就是山水之魂。是魂,就是行动的主宰和创作的源泉。画山水,要俯视天下,以“神游八荒”的胸怀包容万水千山。“非身包藏大千界,此身能容须弥山”。领悟山魂、搜索画魂,求取的是人类各民族的共同之魂。这就是苗重安强调的“汉唐雄风”。他四次横穿祁连雪山、九次赴新疆、多次到西藏、又反复多次去欧洲采风,迎着五千公尺以上的终年积雪与泥石流的峡谷,挑战生命极限到阿里的神山圣湖、神秘的扎达古格遗址,抑或宽广而宁静的阿尔卑斯山与贝加尔湖,他忘记了自己,完全融会到了追求的精神世界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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